談論事情的溝通方式,總是淪落抱怨與怪罪。
這樣既有的溝通方式,總是產生無奈與沮喪。
「所以都怪我嘍?」我問。
「不然呢?」然後我笑了。
一瞬間我尚未反應過來,也許是我的奴性已經接受這個事實。
所有事情都是因為我而使你做不好。
反過來想想,這樣的邏輯,得到的結論──
──我,是你的障礙,因為有我所以你做不好。
回到家,我咬著牙,止不住眼淚。
一方面自我厭惡的無能。
一方面發現內心已然崩塌。
似乎我從來無法到達你的標準,好似我的存在一點幫助也沒有。
既然如此,可不可以放開你的手。
講了好久的分手,放手。
再多的讓步與軟弱,換來的只是一次次受傷。
一次次的看清眼前的人是如此看待自己的存在。
真的打算離開,說重視,央求我回頭。
放在身邊了,卻常用厭惡與否定的言語表現。
一次次你所相信的人,被我所提,有些人不值得信任。
一次次你覺得我只是心胸狹窄。
一次次你所相信的人,背叛了你,或是離開了你。
一次次你仍相信自己是對的,錯,都是我的因素。
一次次的循環。
“ 那天我開始去想信任的樣子
信任臉上畫了艷麗的粧,而眼神天真 ” ──張懸,信任的樣子。
原來,你我的信任,早已經坍方。
也許是我不想面對,或是你不曾發現。
早在好幾年前,就應該離開這走不過的鴻溝。
分與不分只是對第三者的責任。
巧:「那我以後跟誰活動呢?」
我默默的低頭不語,只好勉強繼續走下去。
不為你,不為我,而因為有他們,在我坍方的世界放了一條繩子。
好讓我可以自由移動‧‧‧‧‧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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